？”黄涛还没说什么，反而是黄妈妈提高声音喊了一声。但随即才反应过来这是警察局，忙又放低了声音，“阿涛，你说，是她诬陷你的，是不是？”
“想知道真假，看录像不就行了？”苏宛冷冷地插了句嘴，“录像可比人嘴可信多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黄涛面部肌肉都跟着有些颤抖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如果真有录像，那自己辩解什么都没有用，反而是撒谎的后果更严重了。
可是如果不说，那就是默认啊！
“黄涛，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。”这个时候，肖薇却开口了，“当年的事情，就让它过去吧。毕竟错误已经犯下了，现在说什么也是旧账重提。”
肖薇这句话看似息事宁人，但话里却隐含了肯定的意思，黄妈妈自然也能听出来。
黄妈妈明显有些急了：“阿涛，说话啊！”
“就是，爸，咱们在警局呢，不怕！有什么话都说啊！”黄欣儿也忙补了一句，反而让黄涛更不敢开口了。
对啊，这是警局，万一自己承认了……不会追究他的法律责任吧？
“黄先生，你很幸运，刚好过了强.奸.罪的追诉年限。”苏宛能看出来黄涛的害怕，于是不无讽刺地补充了句，“所以，我没法告你，你也不用担心会出牢饭。”
“我……”黄涛看了看瞪大眼睛一副急切模样的黄妈妈，和一旁神色有些冷的肖薇，以及苏宛手中的u盘……
最终，他决定点下了头：“阿素，我错了。她说的是真的。是我一时糊涂，喝过了……”
“喝过到强迫别人，喝过到忘了lún_lǐ道德，忘了自己的老婆孩子？”苏宛嗤了声，“你的酒质量可真高啊。”
苏宛自然乐于火上浇油。韩骁既然给了她这个看到结局的机会，那就可不能浪费了。
果然，听到苏宛补充的这句，黄妈妈本来就已经黑下来的脸更加难看了。但是之前她理直气壮喊了那么多声，现在就算想骂黄涛也不能当着苏宛面儿。只能硬生生憋着，一双眼睛瞪着黄涛。
“爸，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！”然而，黄欣儿就“无所畏惧”了，直接就喊出了声，“你当时明明都和我妈结婚了不是么！怎么还能去……强.奸别人！”
“欣儿！”黄妈妈没想到自家女儿居然会先说出来，忙喊住了她。无论黄涛做错了什么，也不能抡倒女儿来指责父亲啊！
“好了，你们聊完了吧！”终于，一旁的警察没了耐心，“我们还要那人押到拘留所，没什么事就走吧。”
“警察先生，我女儿……”黄妈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女儿的事儿，忙又转了方向。
“这位女士，你也听到你女儿已经承认了，请不要妨碍警察工作。”那位警察不耐烦地把黄妈妈推到了一边。他看了这么久算是看懂了，一家神经病，父亲是个渣男，女儿连黑白都不懂，母亲又是个无理取闹的，真是……奇葩都凑一家了。
就这样，黄妈妈只能眼睁睁看着警察把黄欣儿押走了，甚至都能看到警察眼中的鄙夷……
她的好女儿，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田地……她的家，竟然在一夕之间，就这样……散了。
“韩骁，妈，我们也走吧。明天就要开庭了，我们也要准备准备。”苏宛一脸冷漠地转身，甚至连多看一眼黄妈妈都不想。这种女人，活该这样！
而肖薇看着女儿做的一切，反常地并没有阻止什么。或许是多年保存在心里的那份美好，在真正看到黄涛之后，就已经完全消失殆尽了吧。
出了门，苏宛隐约能听到里面黄妈妈尖锐的骂人声，伴随着一两句男子低沉的回嘴。苏宛冷笑了声，看来他们这个家，也快散了。
第二天的法庭上，苏宛一方本就证据充足，再加上还有韩骁的力量帮忙，几乎是不费什么力气就告赢了。
苏琛眼中满是死灰，早在开庭前就已经放弃了。黄欣儿带着手铐从苏宛身旁走过的时候，虽然已经蓬头垢面，但瞪苏宛的眼睛倒是挺亮的。
只可惜，也就能再亮这么一会儿了。
听审的黄欣儿爸妈都是一脸疲态，到最后宣布结果的时候，黄欣儿妈妈也嚎了一阵，但中气已经大不如昨。看来两人昨天吵得挺激烈的。
又过了几天，听同事们说黄欣儿的爸妈似乎已经吵到闹离婚了。不过此时苏宛已经无心在意这些了，因为她有些更重要的事，想从韩骁那里弄清楚。
“韩骁。”苏宛再次敲响了韩骁办公室的门。
“进来。”韩骁正在里面收拾着东西，“我本来想今晚再离开的，你是想现在就走？”
“韩骁，我来不是和你谈这个的。”苏宛面色有些反常的严肃。
“难道还是工作上的事？”韩骁打趣，“不知道你这么工作狂啊。”
“也不是。”苏宛拉个椅子坐下了，“我问你，司荼是谁？你肯定认识他。”
听到苏宛问起这个，韩骁的笑容也渐敛了：“他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？”
“说过。”苏宛也不避讳承认，“他问我有没有怀疑过你让我来的目的，和收集碎片的目的是什么。”
“那你怀疑么？”韩骁皱了皱眉。
“最基本的好奇心，我还是有的。”苏宛坦然回答，“不过你既然一开始没告诉我，现在恐怕也不会说。那我就问你两件事，你和司荼是不是敌对关系，下个世界是不是他还会出现？这关乎到我要不要对他设防。”
“我和他……本不该